左俭沉吟片刻,写了一张药方,“气虚体弱,受过严重外伤,损及肺腑。风邪入肺,久咳不止……也好治,除按时服药之外,注意冷暖,及时添减衣物,多休息。忌酒忌色忌熬夜。”其实这病调养起来颇费时日,还容易复发,不过他才不会说出来影响疗效。
戏璕顿时苦了脸:“别的都还好说,咳,忌酒有点难。”
左俭抚须:“那少喝点也行,最好经常用胸腹深吸气,再缓缓呼出,我这有套吐纳功夫,学吗?”
戏璕:“不用……”
话没说完突然被郭嘉扯住衣袖,“学啊,这功夫简单实用,我以前也经常风寒咳嗽,被左先生逼着学,养成习惯以后挺舒服的,今年还没病过。”
就凭左俭四十多岁背影看起来还像个弱冠青年,一脚能踹翻小牛犊,这套吐纳功夫就不一般。
戏璕:“……”好像无意中发现了奉孝怕喝药怕扎针的真相?
戏璕言谈间频频提到一个人—曹操。说他治军严谨,对颍川百姓秋毫无犯。说他胆识过人,追击波才的时候冲在最前。还说他廉洁公允,任济南相时一下罢免了八个鱼肉乡里的县令……
郭嘉有些意外,这和他印象中白脸的奸雄区别有点大。不过奸雄应该也不会一开始就立志想当奸雄。可能当不成治世能臣心态发生了转变?
乌木小几对面,戏璕摇晃了一下药碗,饮尽最后一口药汁,皱着脸总结说:“此人大奸似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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