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萱白皙的脸颊带上了几分薄红,轻轻咬了咬下唇,裴萱有些羞恼地别开的脸,她在想什么呢。
时星荛只是想给上药,她竟然想到那里去了
裴萱是害羞了,时星荛还在那里没羞没臊地说话,裴姐姐这么着急做什么?荛荛又不会跑。
十天的路程被压缩了一半一般人都是够呛的了,再加上裴萱皮肤本来也就嫩,都被磨得出血了,时星荛一边轻轻给裴萱上着药,又忍不住心疼。
裴姐姐就算现在想做那种事情,我也不能做,荛荛难道在裴姐姐心里是那种分不清楚轻重缓急的人?
不过我指甲经常都在修,等裴姐姐想的时候,荛荛随时可以帮裴姐姐。
裴姐姐我们好像还没有在帐篷里过,裴姐姐想吗?
不知道裴姐姐想不想,荛荛倒是很想。
裴萱:
她,她
裴萱:荛荛,你,你不准说话了。
时星荛一说话就没有什么好话。
时星荛眨了眨眼睛倒是没有继续说话了,只是裴萱感觉腿间一阵凉,一低头就看到时星荛轻轻地吹着吹着她受伤的腿。
话时星荛倒是不说了,可是,可是谁教她这样给伤口上药的啊。
裴萱向来清冷,宛若高岭之花,漂亮又让人有种不可攀折的感觉,现在被时星荛各种欺负着,高岭之花也染上的动人的颜色,靡丽动人却别有韵味。
荛荛别吹了,我们、我们睡觉好不好?
时星荛唇角弯了弯,抬眸看向裴萱的眼神却很无辜,现在就睡吗?再吹吹啊,我还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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