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看向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眸光闪动，几滴晶莹的泪珠顺势滑落。几次张口，最后还是重新合上，她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抬起手用力拭去了眼角的泪痕。

认真不过三秒，系统重新变得跳脱起来。 “好了!三关游戏全部结束!第一关快问快答由观众的投票，代表外人对他们的看法;第二关竞技场，则是展示他们各自的能力来换取分数;最后一关回忆录结束，现在轮到你了柯宁，你又会怎么打分呢?”

“我想…”她突然笑了，凑近系统身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他听完后表情古怪: “…你确定吗?”

“嗯。”

“你确定?”

“我确定。”

“好吧…怎么说呢，因为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是你，所以我一点也不奇怪。柯宁，如你所愿。”他勾起嘴角，伸手打了个响指，原本黑暗的影厅消失，他们重新回到了熟悉的白色大厅。

系统站起身，略带敬意地对柯宁躬了躬身: “亲爱的柯宁小姐，感谢您为本公司产品研发做出的巨大贡献，作为谢礼，我们将会永久为您保留进出游戏的身份许可。恭喜您顺利通关，今后游戏将不会再擅自将您拉入游戏，祝您现实生活愉快。”他说完重新站直。但很奇怪，明明他依旧笑得十分热情，柯宁却没再在他身上感受到“人”的感觉，好像他瞬间又变回了一开始似真似假的人工智能。

“希望您偶尔能回来看看， 《恋爱脑治疗指南》随时欢迎您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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