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桌”的边上还准备上了酒坛,只是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白开水。
但被辣椒辣过之后,大家直接将白开水喝出了酒味来,甚至有人拎起酒坛喝水之前,还要与隔壁“桌”的人来个举坛痛饮,大喝一声“干”。
热闹是热闹了,但云舒看着他们这样,悄悄摇了摇头。
就这架势,晚上茅房外怕是得排起长队来。
与云舒这边的热闹不同,宫中的宴席可谓是气氛压抑。
承安帝本做好了父慈子孝的准备,却没想到他都已经打算拉下脸了,云舒居然没给面子,直接带着萧谨行一起翘班了。
萧芜倒是好好地坐着,但承安帝越看他越气,冷着脸质问道:“谨行怎么没有来?”
萧芜眼都没眨地胡诌,“谨行忽感风寒,臣怕他到了殿前,将病气过了来,于陛下龙体不利,就让他留在家了。”
承安帝根本不信,“那云舒怎么也没来?”
这两人一定是干什么事去了!
萧芜恭恭敬敬行礼,但是说的话对承安帝来说,却一点都不好听。“陛下恕罪,臣只知道谨行是生病未能参加宫宴,至于殿下为何没来,臣还真不知情。”
这话就差明着说,我知道我儿子为什么没来,你儿子为什么没来,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承安帝被这么一堵,更不开心了。
承安帝不开心,那些朝臣和王公们就更加谨慎了,吃个饭都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以至于整个大殿内,除了丝竹之声外,再也听不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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