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套间再好,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昭也回了家,没看到任何牧昭言粘在家电上的便利贴。
她想他应该回去了。
牧昭言有自己的“家”,在他看来,亲兄妹偶尔也需要属于自己的空间。
除去她的陪睡请求,更多时候,哥哥像个神龙不见尾的管家公,料理好一切,安静地消失。
昭也莫名失落。打开冰箱的冷藏,看到一只胖乎乎的贝果。隔着包装袋,能摸到未散尽的一点点暖意。
他刚走不久。
牧昭言有很多事要做,哪怕变成普通的咖啡店老板,每天仍然有数不清的事,列成清单。
昭也不清楚自己突然泛滥的情绪从何开始,她从把贝果放回冰箱里的第一秒,就开始想他。
想见他,想被他抱在怀里。
她也清楚自己不能去“外边”找他太多回,不能表现得太暧昧。
……她最喜欢的哥哥,在有道德约束的公共场所,她不愿和他扭曲的关系,让他被不认识的人发难。
人有很多枷锁,某种程度。她爱他,是一种束缚。
昭也想让他自由一点,起码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候、是自由的。
孤男寡女待了一夜,也没想到洗澡的事。
只能说明尧越是没有什么清洁概念的纯种处男。
昭也一身粘腻,身上不止有酒味,还有酒吧特有的怪异气味。
她随手拿了一件长T,握着面膜,进了浴室。
浴室倒没有一夜无人的干燥,洗手台上的镜子,聚了一层模糊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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