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司空山里也知道,便也明白这顾慕可能也被伤了脑子,是个傻子,正常人谁会和一个傻子计较。
顾慕没头没尾的对司空山里说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正在拿毛笔画车厢的司空山里抬起头,看着他。
顾慕,你是叫顾慕吧!你要学谁?
顾慕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正在打坐的严谨。
司空山里与严谨相处了五年,深知他的脾性,见他一脸不虞,就明白严皇子的少爷病又犯了。
严谨刚来衡阳山的时候,能装模作样的很,经过老顽童这么多年改造,已经恢复正常了不少,至少会将喜怒哀乐写在脸上,不会再憋在心里。
司空山里乐呵呵的朝着笨蛋一笑:别理他,他大少爷脾气,没睡好还受了伤,正闹心呢?
顾慕记忆全失,依着本能反应,觉得会笑得白头发老爷爷不是坏人,昨天晚上那个打坐的人说什么来着,要说谢谢,顾慕融会贯通地道:谢谢!
司空山里一挑眉毛:呦!还挺懂事,孩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家在哪里?
顾慕皱了皱眉,并不明白这个白头发老爷爷的意思。
司空山里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记得了,心里叹了口气。
这几日他们到南溟,对南溟情况有所了解,普通百姓大概都被漂浮在南溟宫周围的浮尸给吓坏了。
衡阳派与北辰殿赶来的路上,一路都可以看见北上逃命的百姓,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剩余的南溟百姓中,找到顾雯与顾慕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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