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结果他电影还没看到一半,他家老板出来了,怀里抱着他家“老板娘”,他连忙把手机收了起来,瓜子和瓜子皮往脚下一扫。
林远之抱着温何夕上了车,怀里的人动了动,从他身上下去了,靠着车窗坐下,他们之间明明隔得不远,他一伸手就能够到温何夕,但他却觉得那一刻的温何夕很遥远。
车驶出停车场,行驶在公路上。
温何夕望向车窗外,手肘轻轻搭在车窗下边缘,小臂随意地下垂着,他身上好似笼着一层厚重的苦痛,厚重到令身边的人都感到压抑。
“有烟吗?”他太痛了,他需要烟来压一压。
司机透过后视镜将目光落在了林远之身上,老板不发话,他不敢给温何夕递烟。
林远之拉温何夕入怀,吻住他的嘴唇,舌尖描绘着唇形。
温何夕闭上眼睛,迎合着。
亲吻似乎也能缓解一下这沉重的伤痛,他像是寻到了解药,不停地索取着,动作急迫且粗暴,把林远之的嘴唇咬出血,吮吸微甜的血腥。
他渐渐越来越不满足,咬破林远之的舌尖,但这样还不够。
身体像被挖空了一样,又疼又空,他需要东西填进去,“林远之,我想做。”
林远之看了一眼车窗外,这还在路上,不少车从旁边擦过。
“回家再做。”林远之说。
“我现在就要做。”温何夕等不及回家了,他现在就痛的快要死掉了,以前被追债人生生掰断十指的时候,他都没觉得这么痛,他痛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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