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发怒了,“你怎么敢背着我去勾着别人的?”
再次模仿的声音很陌生,但从他的话里能分辨出。
“杜泊川”最后一次模仿的是他的丈夫“杜相吾”。
“鸦透!”
厉声呵斥让鸦透终于从幻境里醒了过来,他没受到什么伤害,但被拉出幻景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他茫然地看向杜泊川,呐呐地问道:“怎么了?”
杜泊川脸色有些怪异,“我们快到了,可以抬头了。”
“……哦。”
见少年还没反应过来,杜泊川咳嗽一声,“先松开。”
鸦透:?
松开什么?
鸦透愣愣低头,看着自己紧紧握着杜泊川的手。
手里攥着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杜泊川的衣角变成了杜泊川的手。
少年的手白嫩细软,陷进幻境导致手心里起了一层细汗,双手交叠的时候有些粘腻,还格外让人心脏狂跳。
很滑,是上好的白玉。
村里的男人因为干农活的原因,皮肤多少都会被太阳晒黑,饶是冬天多少白了一点回来,也没有白到哪里去。
他手里都是老茧,手劲又大,少年捏他的力道在他眼里跟挠痒痒一样,如果换成自己捏他,稍稍用力就能将少年捏得哼哼叫。
一个未婚,一个嫁人了但丈夫死了,牵着手走在众人面前于理不合。
鸦透“唰”一下就抽了回来。
杜泊川舔舔唇,软嫩的触感消失,他觉得有些可惜。
手就已经软成这样了,不知道其他地方……
杜泊川一愣,连忙打住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又因为自己心里升起的想法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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