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坐回桌前,眼不见为净地顺气。十来平的小卧室里回荡着两个男人的喘|息,一个暴躁但是逐渐平息,另一个却忍痛一般压抑而断续,好像咬紧牙关,故意不发出声音一样。
这样的隐忍,季云深在床上见了无数次。肖誉很能忍,疼了爽了怒了通通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绝不会让别人看出一丝端倪。
他扭头往床上看了一眼,想问“你没事吧”,话一出口却变成:“装什么死。”
肖誉不吭声。
他狠狠拍了肖誉的屁股:“赶紧起来,事还没解决完。”
肖誉一头汗,状态不似往常。
他皱眉俯身,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心尖一颤,他瞬间不敢再动,视线顺着肖誉从头到脚检查一遍。黑色t恤不容易看出颜色,肩胛骨附近颜色更深,边缘带点橘红色。可床上一马平川,更别说是尖锐物体了,这伤口只能是之前就有的。
“你怎么了?”季云深过去把人扶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变化令肖誉溢出一丝呻|吟,他挣扎着逃离,但胳膊一动就牵动肩胛,痛得直吸气。
季云深把他翻过去,仔细掀开衣服,神色恍惚:“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肖誉背上的伤是被谢承推到铁架时撞到的,虽然架子的边角做了圆滑处理,但在那样的推力下,还是被划开一道口子。而他不仅一声不吭,还带着伤和谢承打了一架,可谓雪上加霜。
季云深阴着脸出门,没两分钟拎着蜡笔小新的塑料盒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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