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哥儿被扔去柴房,头皮上很疼,伤口本就刚坏,又因为泡了水,之后又给揪扯,现在已经很疼了。
腿上膝盖也隐隐的疼。
“给我老老实实呆着,不然我打死你。”
鸿哥儿被扔柴房门被关上的一刻起,并不任命的继续开始尝试解绳子,可他低估了那瞎子的绑人能力,鸿哥儿尝试了几个时辰的时间,都没能让绳子松懈下来哪怕一点点。
夜里快午夜时,那妇人来了一趟,看了眼还好好绑着的鸿哥儿,放心的扔了一个馒头在地上。
“快吃了,别饿死了,过几日就给你们置办婚事。”
鸿哥儿本不抱希望,也不想吃东西,可听到要给他置办婚事,鸿哥儿瞬间精神起来。
哭着咬起馒头啃了起来,眼泪就着馒头,发誓他要从这里出去。
过去还小时,他不会做饭,爹爹又不在了,不懂做饭的他一步步磕磕绊绊的学着做饭。
吃半生的米,受伤烫出一个个大水泡。
睡的冷炕,冬日里的雪将他淹埋在雪下的小屋里。
自己缝制暖衣,扎的满手都是针眼。
那就是他的童年,深夜里去看别人是怎么种植的东西,挨饿受冻,每时每刻都纠缠着他。
风言风语,冷嘲热讽,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出门的原因。
他种的菜,米,总是被偷,委委屈屈的过了十几年,随时随地照顾他的极音,有肥肥总是嘴炮的肥肥,还有不怎么说话一说话都以逗人为目标的虾球。
鸿哥儿一口口咬着脏馒头,噎着了,还是要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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