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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闷响,老翁将手摇筒里面的孛娄倒在了王诗的手中。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对王诗拱了拱手道:“贵女所问之事,想必贵女心中自有分晓,老汉便不多嘴了。”
王诗红了脸,道:“我……我有什么分晓,我没有分晓。况且我又没想问那人是谁……”
慌乱之下王诗不打自招,老翁心中暗叹,刚才那位公子不愧是身具异象之人,揣度人心竟精准如斯。
为了不让王诗尴尬,老翁便选择性的忽略了她的不打自招,而是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老汉斗胆请问,贵女欲知何事啊?”
王诗垂着头,眼神一直放在自己手中那五粒洁白的糯米花上。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老翁自知她心中忧虑,于是便呵呵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贵女不必害羞,老汉每年,也就来这地界一次。
况且今年之后,兴许还来不成了,所以贵女不必在担心老汉把您的事情到处说,老汉没这么大嘴巴。”
王诗脸红红的,她听了这话,连忙摆手道:“老前辈,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老翁便摸着下巴含笑道:“那贵女是觉得与老汉有男女之分,不便开口?”
王诗更加的害羞了,她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点点头以表达老翁所言的准确性。
老翁哈哈大笑道:“老汉今年七十有三,您看看老汉这头发,已是如白雪一般。
在老汉眼中,贵女便如晚辈,为晚辈排忧解惑,是老汉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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