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做饭方便现在的他还没有穿上外衣,护腿长及大腿,这让人的视线很容易从下往上一路顺滑的停留在不可言喻的地方。审判官的腿,枫丹的水……真要命。
坐在餐桌对面,那维莱特看了一眼褚师于期换上的衣服,眼睛里有着了然。
“你要离开了?”
褚师于期点了点头。
“希望下次来到枫丹的时候还能得到你的招待,而不是动不动梅洛彼得堡的威胁。”
那维莱特本来有点小惆怅的情绪在看见褚师于期提起梅洛彼得堡时消散了,有些忍俊不禁的柔和了眼神。
“就算你被关进梅洛彼得堡我也会去看你的。”
褚师于期翻了个白眼,自己不吃面包但还是顺走了属于那维莱特的那一片,狡猾的笑了笑直接在座位上就开启了传送。
“那你还不如判我死刑,那维莱特,”话说着她的脚下出现了传送通道,最后的一句不清不楚的话留在了他的面前,“你可是最高审判官,不切实际的妄想伤害到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那种随时有人陪着自己的感觉断掉了,那维莱特抬手抚摸上自己的心脏,在褚师于期说出那句话时除了他自己的情绪,还有另一股悲伤如水流般进入了他的胸膛。
在她还在卵中的时候就隐隐有这种倾向了,他自己情绪平稳的时候一股遥远而飘摇的悲伤就像一根丝线一样牵着他,在她离开后的几十年间他都没有再感受到这种其他人的情绪洋溢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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