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沉默了片刻,我有时候想不了那么多,我压根就没想起过这回事儿。
特别疼就吃点止疼片。
温知闲:
你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什么吗?她顿了下继续道:你说爱情不是全部,你说不要为了感情丧失自己。
她想,那时候祁砚京就应该放弃她,不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可能在最爱对方的时候分开很痛苦,但时间会冲淡一切,总会有忘记的那天。
祁砚京放轻声音柔声道:这句话可能适用于任何人,但绝对不包括我。
他本是倚靠在床头的,躺了下来靠在温知闲怀里,只是有点难过。
好一会儿才听祁砚京闷声道:我一直活的很孤独,活在梦魇里没人陪我,我需要一个情感寄托支撑着未来的生活。
他只知道要完成目标,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所以知闲说的什么身体他压根不在乎,死了就死了,先她一步死了也不难过。
温知闲默了默,到嘴边的话停了下来,情感寄托可以是事也可以物,但唯独不能是人,人千变万化,明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可是她并不打算说给祁砚京听,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她不会变的,是她也可以。
她真丝绸缎睡衣上倏地有快凉意,她愣怔片刻,故作笑道:口水滴我睡裙上了是不是?
祁砚京被她说笑了,带着些鼻音否认:没有!
我看看。温知闲说着就要抬他脑袋。
祁砚京唰的起身关了灯不让她看,声音瓮声瓮气的:等会你口水滴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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