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白。
“好嘛,我之后不咬笔盖了。”我放下笔,一把朝旁边闹别扭的人抱过去,开始用脸颊蹭蹭蹭。
“哼。”
阿紫冷哼一声,这才转过来嫌弃地把我推开,末了又掐了把我的脸颊肉。我立刻心领神会,摸着脸又苦哈哈地继续写我的学籍档案。
“呼,填好了。没有错别字!我真厉害!”我填完把档案收好,拿过他的那份来看,很好,一片空白。
我暼了他一眼,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的,阿紫也有一份学籍档案,只不过与我满满当当的表格相比,他的那份是一字未动。
我们这两份学籍档案之后是要交给纳西妲的,她想让我们入学因论派。虽然美其名曰是要我们体验体验学院生活,但我觉得除此之外还有一半原因是想看看乐子。
在线看五百多岁的老头老太如何挑灯夜读,为赶论文死线抓耳挠腮。
当然,可能只有老太会这样。
她真的,我哭死。
但这倒不是纳西妲突发奇想,事情的起因还出在阿紫身上。
他听说因论派一个叫亚卡巴的学者在研究踏鞴砂事件,就动笔写了几篇文章驳斥他的观点,后来闲着无聊,又顺便点评了几句稻妻的社会问题,没想到就这样被当成是因论派的同学,连带着我也一起被拉去听各种讲座。
当时我就在现场,那些学者在阿紫面前高谈阔论关于对稻妻的种种现象,令我十分汗颜。我感觉他们说得很深奥,深奥地就跟没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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