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被送去戒/色/吧洗涤一下心灵。
郁皊更不知道该怎么和方特助描述司总的恶行。
看方特助今天那个样子,结合一下他的话,就知道司总之前“易感期”的时候并不会这样。
这样……放荡?
郁皊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但他也没办法用冷静的语气描述出司总是如何敞开浴袍,邀请他摸一摸自己。
何况司总的肌肉是真的很夸张。
一般来说,锻炼肌肉这件事不不仅需要勤奋,还需要天赋。
司总显然是属于两者兼有,穿上衣服是行走的衣架子,脱下衣服就能看清楚身上夸□□硕的肌肉。
可这并不是郁皊想看的。
他更不想和司总玩“你摸摸我我摸摸你”的游戏。
郁皊伸手,抓住床上的被子,一股脑地扔在司总身上:“穿好!”
被蒙住脸的男人没动,听见郁皊的质问:“你刚刚在干什么?忘了合约上的内容吗?”
他不是才强调过吗?
郁皊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手腕的束缚,又急又恼,脸颊都染上红晕。
“没忘。”
意识到老婆真的在生气,听起来还像要哭了一样,司行昭老老实实回答。
他也没敢把被子揭下来,又怕老婆真哭了,焦躁得团团转。
老婆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还被惹哭了。
郁皊缓了一会,勉强用“弱智”这两个字安慰住自己,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他怎么能跟一个自以为是十八岁的alpha司总计较呢,司总现在的脑容量有没有平时的十分之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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