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衣服都湿透了。
换衣服不太合适,也容易着凉,她想了想,干脆把陆家最后一个褥子抱出来,裹在了陆时砚身上。
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原本她是想把他脑袋也埋进被子里的,但又怕他意识不清醒着,万一呼吸不畅,挣扎不开就糟了,干脆就让他脑袋漏在外面,不过她找了块方巾把他脑袋包了起来,免得受凉。
等做完这一切,刚坐在陆时砚床前的小凳子上歇一歇,缓口气,陈熙就听到了村里公鸡打鸣的声音。
她微微错愕,居然这么晚了?
转头朝外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地月华。
陆时砚退了烧,也这个时辰了,她该回了。
她把炉子里的火灭了,剩的生姜红糖水,就这样放在炉子上用余热温着。
一开始带来的吃的,她也都给陆时砚放屋里了。
有鸡蛋、有饼,等他醒了,炉子里添点火,烧点水,稍稍热一下就能吃了。
到了这会儿,她终于感觉到了疲惫。
脖颈、胳膊酸痛。
眼睛也涩胀的厉害。
把一应物什收拾妥当,准备走的时候,她走到床边,瞧着陆时砚呼吸平稳,脸色虽白,但至少比潮红让人放心。
月华从窗子溜进来,落在陆时砚脸上,映的他一张瘦削的脸越发苍白。
但紧闭的双眼,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高挺如玉的鼻梁,恰到好处的下颌曲线,瞧着分外乖巧,也分外可怜。
他这张脸确实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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