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许艳,这是什么怪事儿。
南昌宁这种不好的心情延续到了下一年春天,便截止了。
或许是经常去寺庙烧香拜佛的原因,这对夫妻在春天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消息,许艳终于怀孕了。
他们去寺庙还了愿,整座山都是鞭炮声。
南昌宁和许艳,一个是博士,一个是研究生,南昌宁不觉得许艳会生出一个智力缺陷的孩子。他们的孩子绝对会比南嘉恩优秀,现实也是这样的,南子期确实聪明过人。
所有的爱在这年春天都转移到了南子期这个孩子身上,即使在此之前,已经微不足道。
“南嘉恩,你好像很少哭。”裴司琛的声音从蔓延的黑夜里传来。
南嘉恩已经忘记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
而裴司琛给予的性爱太过煎熬了。当夜色降临的时候,南嘉恩跪在那一角白色的沙发上,腰也是不堪重力地垂下去。裴司琛压着他的腰,以防他掉下去。
南嘉恩就像一片脆弱的白玉兰花瓣,手上力气稍微重一点,那嫩白的花瓣就会留下一抹惨色,无法消退,大片的红印子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受不住的时候,他的头会高高昂起来,呜咽里含着泪水,发丝和着汗湿,他有些承受不了,只好寻求身后的男人。
但是裴司琛在这事儿面前十分冷漠。
他用另外一只手紧紧扼住南嘉恩的脖子,触及他的喉结,给他欢愉,又给他莫大的疼意。
“司琛….轻一点。”裴司琛便喘着气,将人转过来,那玩意儿让南嘉恩欲罢不能。裴司琛做得太凶了,以至于南嘉明的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就像坏掉的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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