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不高兴:“不亲嘴。”
岑真白说:“那也不行。”
治疗都结束了,霍仰都不需要信息素了,总是亲他做什么。
霍仰抱怨道:“好严格。”
但他也知道岑真白的用心良苦,就怕真不小心接触到了信息素,又得重来,花更久的时间。
omega应该也忍得很辛苦。
霍仰退了一步:“那牵一下手。”
见alpha这不牵不走的架势,岑真白怕霍仰逗留得越久,越容易出岔,他只能伸出手。
你看,霍仰顺势牵上,岑真白也很想和他肢体接触。
他真的不想走了,明明掀开被子就能躺进去的事情。
岑真白抽回手,说:“不行。”
他总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地闻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里边透露出来的信息满满是“渴望”。
想要,想要,想要。
霍仰也感觉到了,他往后退了好几步,明显这点信息素不是他故意释放的,而是情不自禁。
好在两人的特效阻隔贴都好好贴着。
难受,霍仰张了张五指,这种煎熬痛苦的感觉,像极了易感期的时候。
说起来,他的易感期也快到了。
alpha每半年一次易感期,之前他都是自己一个人硬生生扛过来的,可现在他有omega了。
霍仰说:“我的易感期,你会陪我过的吧。”
岑真白说:“不能信息素安抚。”
霍仰道:“我知道,我会去隔离室,隔离室有一面很大的玻璃,你就站在那里。”
感觉只看着你的脸,我都会好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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