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竹隐尘早就知晓这人的真实一面,在此刻仍旧不可避免的心脏骤缩。
“这里关着谁?”
他都佩服自己还能思考提问,不是用来关他的,宿离总不可能是带他来参观的,这里八成还有其他人,哪个倒霉家伙犯在宿离手里了?
宿离看着他眼尾的淡红渐渐消退,伸手在竹隐尘眼尾用力摩挲,直到那块皮肤泛起红色,又感觉不太满意,没有刚才那种自然的感觉,以后再找机会让玄琴哭几次好了。
“跟上。”
竹隐尘身体僵硬地等他收回手,听到这句话抬腿跟了上去。
他已经放弃研究宿离做某件事的目的了,神经病的脑子与正常人构造不同,除非他也疯了,不然怕是这辈子都看不懂宿离这个人。
跟着宿离走下幽暗的长梯,穿过阴森的窄廊,在一处地牢门前停下。
宿离停在门侧:“玄琴,开门。”
竹隐尘若非冻结了面部经脉怕是这一路上都是眉头紧锁,眼下他就想皱眉。
摘下缠绕在门把手上的铁链,竹隐尘推开门,年头久远的门扇吱呀作响,异常刺耳。
开门后,阴寒的湿气扑面而来,里面是一座水牢。
“宿离!你这个卑鄙小人!出生就该被掐死!老子迟早宰了你!”
铁链铮铮作响,水声阵阵,囚于牢中破口大骂的人抬起头,才发现来人不对:“你是谁?”
竹隐尘视线落在水牢中人头顶立起的耳朵与身后浸泡在水中,因浮力漂起的半截尾巴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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