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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之后上路,仍是四人骑马在前,王谢主仆追着马跑。
只要不耽搁行程,穆典可是不介意多两人同行的。但歆白歌明显对这对意图不明的主仆的疑虑未消。她认为穆典可在常家堡待久了之后,警觉降低,有矫枉过正、感情用事的嫌疑。
此去京城种种事难料,她不想节外生枝,因此一路躜马快行,有心甩掉王谢主仆。
穆典可自然看得出来。也犯不着为两个萍水相逢的路人与歆白歌生龃龉。
如此疾行一天一夜后,主仆二人终于没有再追上来。
施叠泉对于走丢了“旧友”这件事似乎也不怎么放心上。
往东南,靠近京城,就又隐隐地呈现出一副太平景象来,不再随处可见行乞的难民。
起义军活动也低调了许多。毕竟京郊还驻扎着朝廷的二十万定北军。
六月中,正值大江汛期。
经过江南地区漫长的梅雨季,再加上上游冰川和融雪水的汇入,江水位暴涨,翻起数尺浊浪拍打两岸,撞出湍急的漩流,几经回转,再度汇合成一股,义无反顾地东流去。
最无情明月与大江,看人间悲欢默不语。
几何时,金雁尘就是在这里,认命地炸掉了穆沧平处心积虑为他囤积的一山炸药,彻底走上不归路;几何时,这里也是容翊与朝中贪墨一党的战场,为争夺筑河工事的主持全数载拉锯。
她最爱的人,也曾在这滔滔江水里死生浮沉,差一点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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