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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月庭坐在柴门前洗衣服。
她穿了一件极不合身的粗布衣赏,是苦菜花找附近一家农户借来的,腰身太肥大,袖子又太短;她原来的发簪是紫金嵌着芙蓉玉打造的,戴着上路显招摇,便用一根削尖的柳树枝把头发簪起来,歪斜松散。就掉了一绺下去,被汗水粘在雪腻的颈子上。
她何曾做过这种粗活,洗得很认真,却也着实费力。前襟袖摆被泅得湿浸浸的,鼻尖上还有不小心粘上去皂泥。
然而那一大块暗红色的污渍仍然顽固地附着在绿色袍子的腰线上,怎么都去除不掉。
穆月庭咬咬唇,抬起手臂擦汗,小歇了一会,又继续低下头,卖力的将袍子在槽板上反复来回搓揉。
她忽然反应过来,手上顿了那么一下,猛地抬起头来。
柴房正对着不远的地方,有一截半坍的土墙,那里果真站着一个人。
六月的阳光着实刺眼,白光炽烈,晃得人眼一片晕花。穆月庭盯着那团模糊不清的光影看,看着看着眼泪就下来了。
梅陇雪和苦菜花两个在草丛里捉蛐蛐,听见身后没动静了,忙回过头来看。
梅陇雪欢叫了一声“师姐”,就要冲过来,却叫苦菜花眼明手快抱住了。
“嘘!你是不是傻呀,你抓了她亲姐姐,去找骂吗?”
苦菜花也没想通,穆典可此刻不是应该和常千佛在一起,正去往洛阳的路上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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