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华清峣一头黑线。

他地理不好自己知道，商时序，别提了，一个纯天然路痴，不指望，林兮，好吧，在她还不是人形的时候，还是一颗不能动的树，化形后更没上过学，能识字已经很不错了。

温辞，以前常年在寺里后山修炼，也别指望多有学识。

所以，所有人目光齐齐看向陆闻笙和夜初棠身上。

感受到众人期待目光的陆闻笙，主动举手坦白，“我，对地理的知识，仅限于本市。”

“哎。”华清峣失望的一摆手，这娃好像是一直在本市，连上的警校也是本市的，算了。

华清峣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夜初棠身上。

夜初棠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轻轻一笑，“你们知道，我以前跟着师傅在山里生活，所以……”

后面不需要说也猜到了，华清峣狂躁的挠头，“堂堂一个调查所，连个地理好的人都没有吗？”

“那个……”陆闻笙看着华清峣抓狂，弱弱问道：“我们所里不是还有其他的“人”吗？”

华清峣停下动作，眼眸一亮，“对啊，我都忘了，秀才。”

“老大。”秀才从墙壁冒出来，“要写什么汇报？”

“不是那些。”华清峣两眼放光瞅着秀才，“你以前考过功名对吧？”

“在下只是学过几个字，读过几本书罢了。”秀才谦虚说道。

华清峣一噎，咬牙道：“所里不要没文化的。”

秀才脸色一变，咳嗽一声立刻道：“在下刚谦虚了，不谦虚说，在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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