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吗?
究竟在怕什么?
还有,什么叫做罪孽深重,他有什么罪?
太多的问题了,可在握住蔺零冰冷的手之后什么话都扼杀了。
蔺零的手太冷了,冷的在发抖,没有任何的力气。
他把人推进屋子里摁在床上坐下,手松开将人的下巴抬起这才发现,蔺零,没了魂。
手指一时间僵硬住了,心疼地捧着蔺零的脸,手指从耳后将那发带解开,发披散在了后背,五根手指穿过头发轻轻的离开。
“蔺零啊,你究竟在怕什么?”
那双无神的瞳孔收了收,下唇被牙齿死死地咬住,秦桀掰开他的嘴不让他自残。
那个焦庞的话对蔺零的影响很大。
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苍白的指尖因为用力泛了红。
“我有罪。”
“我要赎罪。”
他看向秦桀,那双栗色的眼睛里面是痛苦的挣扎和陷入深渊的无力。
有力的手指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下,秦桀啧了一声看着人回过神来“现在都讲法治,有没有罪不是别人说说就有的,更不是你说有就有的。”
“你如果有罪怎么可能进的了第五分局,更何况你曾经还是总局的人,下次,有没有罪先得问过我,下次别傻了吧唧的被一些煞笔说的话吓丢了魂。”
秦桀的一字一句说的很慢,足够让蔺零记住了。
秦桀不相信那个焦庞的话,他也不信蔺零自己说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第五分局不会让有犯罪记录的人进来,更何况是要求更为严苛的总局了,虽然都少不了有几颗老鼠屎的存在,但是那种穷凶极恶的肯定不会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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