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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好难受！快救我。”第五行看到师父的身影，终于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只立马向张雨求饶道。只是他身上的痛苦和愤怒，却并没有因经而消失，反而还因为自己变得清醒，而更加剧烈和难受。

痛苦，往往比死亡更可怕。因为死亡只在一瞬间，但痛苦却可以永无止境。

痛苦，本身也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是清醒地感知痛苦。

第五行如果一直沉浸于幻境之中，不要再恢复平静，可能他还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可是当他看到师父的样子时，却都立马恢复平静，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更加清醒的感知到痛苦。而对于一个人来说，感知痛苦，才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第五行恢复了一些清醒，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沉沦于这失心殿的幻境之中了。并且他这次是真地无力摆脱了，因为他这次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一样。

在之前几座神殿里面，第五行还可以清醒的感知到梦境，并且他并没有完全被神殿的幻象所控制住。那些幻象之中，尽昨也有多神怪志怪，但是都用不了多久，自己立马便会清醒过来。

最主要的是，他在这里梦境里，除了能感觉到真实之外，却并没有觉得十分痛苦。即便有一丝痛苦，也都是转瞬即逝。

“啊！”第五行又是惨叫一声，在抱着在失心殿的地上到处翻滚，显然痛苦已经达到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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