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说我是叛徒?”
“实验室的手铐里有被酸液腐蚀的迹象,他们是怎么逃脱的?卡贝纳,可真有你的。”
“呵呵,这个实验室是只有我一个人吗?”凉水澈耸肩,故作薄怒的瞪向毛利兰。“我还想问问哥顿,朗姆让你保护好我,可你居然让我轻而易举的被三个废物带走,你太无能了!”
“果然是波本的恋人,演技和他一样好。”琴酒掰了一下扳机,声音更加阴冷。
“看样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如此,那就下地狱吧,卡贝纳。”
琴酒唇角勾起,犹如他弯动的指尖,下一秒子弹就会将凉水澈的脑袋钻个孔。
毛利兰攥紧拳头,想着自己要去擒住这个黑衣服的长发男人。
但是另一个人更快一步,拦住了琴酒。
“gin,你不要太过分了。”贝尔摩德挡在毛利兰的面前,语气微凌尤为尖锐。“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位先生在这种紧要关头,你无凭无据的杀卡贝纳,就不怕朗姆怪罪吗?”
灰白色的瞳孔微转,在贝尔摩德、毛利兰和凉水澈的身上流离游走。那如死亡镰刀般的瞳孔微微扩大,将里面的杀意散去。
琴酒收回枪支,稳稳的放在怀中:“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贝尔摩德,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贝尔摩德。
凉水澈也心生狐疑,这老女人对自己一向不屑一顾,怎么会为自己说话?
难道是那位先生情况越发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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