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尔留们快要发疯之际,他才顶着黑黢黢的一张小脸,从机甲舱内笑嘻嘻地爬出来。
在他爬出的那一瞬间,比雄虫大了几十倍不止的机甲舱轰然倒地,散成了一地碎片。
而阿德里安则全然不顾自己雌父面上的骇然之色,摇摇晃晃地迈着腿一把投入了雌父的怀里,将自己画了一晚上的图纸与改进方案递给了面色难看的雌父。
这个精密的机甲怪物需要三位上了年纪的资深教授同时研究,方能勉强制作出来。
而眼前这个仅仅八岁的雄虫却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就将机甲的结构理清并且做出了改进的方案。
胡克·西尔留看着手中这份笔迹稚嫩的图纸,眼神复杂地看着在自己怀中满脸期待,等待表扬的雄子。
在那天,年幼的阿德里安并没有受到雌父的表扬,他只得到了漫天飞散的纸屑以及一个月的禁闭。
自此,阿德里安·西尔留被他的雌父禁止研究任何与军械有关的内容,他房内的兵器与机甲零件统统被替换成了娇嫩柔软的鲜花。
蒙斯敦听到这里,他的内心一痛,仿佛又看见了年幼的阿德里安与他被撕碎的梦。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看着面前仍旧笑意盈盈的阿德里安问道:
“他..您的雌父为什么不让您继续研究兵械了?”
阿德里安揪了揪他头上被理的坑坑洼洼的短发,又在手下的草图中加了几笔,随意地回着蒙斯敦的话:
“那天,雌父在撕了我的图纸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至今都记忆犹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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