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长秋真的慌了,还没做什么先哭了出来,“阿宁……它拿不出来怎么办……”
“嗯?长秋,看来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严宁说道,那木盒慢慢消失不见,“我帮你就是了。”
严宁就像施了什么不知名的法术,长秋咿呀中像溺水一般喊着阿宁,他屈膝缩成一团,脚掌交.叠,脚尖也拧在一起,手被缚住,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内.部的震动。疯狂响动的铃音像魔咒一般绕在他的脑海,手腕的红绳深深嵌到雪白的皮肤里。
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还有零碎至极的求救声。
严宁拥上来,似乎是来救他,但他只能用双腿环住,木盒堪堪停在关键处狂烈跳动,在一阵急促的铃铛响声和他的叫喊中,严宁的黑色衣服沾上了雪花。
可一切都没停止,意图逃离的火海里火势不见小,温度也不见半分消褪。
沾水的铃铛被解开,挂在了他颤抖的手腕上,那件染白的黑色脏衣也被扔到地上。红绳松开,腕间留下浅浅的红痕,长秋依旧蜷缩发抖的身躯。
严宁像镇纸一般按在他这张不断卷起的雪白宣纸上,而这张宣纸,可以任凭她作画。露水铃铛坠在两人紧紧相扣的手掌下,而它原来身处的地方被澎湃的爱意缠绕,没有一丝缝隙。身后,那个木盒带来的极致感受,从内部一路震荡到心间。
他整个人就像月色下震颤的水面,月色照拂,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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