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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刚打开，手机便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人是宁冉，顾西言有些不高兴。

他最近接了她太多电话，早就烦躁得不行。

“喂！”顾西言将手机开了扩音放在一旁，双眸认真的盯着电脑。

“西言！”宁冉声音哑哑的，像是哭了许久：“你在哪儿？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有事吗？”顾西言依旧淡淡的问道，只是目光冷了许多。

宁冉抿了抿嘴，小声哭了起来：“我有点难受，想跟你说说话。”

“没事就挂了！”

说完，顾西言抬手就要去挂断手机。

对方似乎知道他想做什么，宁冉立刻开口：“你是不是喜欢一个女高中生了？”

听见宁冉忽然转换的腔调，顾西言的目光瞬间冷冷下来，视线也终于回到手机上，却不作声。

“我猜对了是么？”宁冉的声音染上几分凉意：“西言，你哪怕喜欢一个比我优秀，比我适合你的，我都不会这么难受。可你居然喜欢一个高中生……”

“谁跟你说的？”顾西言握紧手机，冷声质问：“你派人跟踪我？”

“我没有！”宁冉否认，她也不敢这么做：“只不过知道你今天回国，我特意去机场接你，然后浅浅开车跟在你后面，却看到你中途去了警局……”

出来的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在他身边蹦蹦跳跳。

而他就低着头，认真听她说话。

这么多年了，她从未见他对谁露出这样温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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