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又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孟飘忱缓息片刻, 向丰年道:“烦请侯爷,着人记下个方子,快去熬来。”
而后,报菜名似的说了一拉溜草药名。
院外乱象, 被孟姑娘狂澜力挽;院内, 青枫剑派余众蛊毒已经中得太深, 调子左右不得他们,打斗还在继续。
许郁离腰侧的血已经淌到地上了,他在血肉横飞中,侧目见自幼便分别的儿子,只觉得陌生。
又或者说,父子二人从未熟识过。
他们的交流多是流于书面,不似父子,倒似合作。
许郁离甚至不知道儿子豁出全派性命针对司慎言,到底为何。
他方才引偶人围攻狄家别院,本意是制造混乱,起码让许小楼脱逃掉。
事发才知,许小楼已经丧心病狂到把自己也制成了偶人。
看着许小楼的背影,许郁离灼心成灰:
回想父亲许铮一生忠于越国,最终成了夺嫡的祭品;
自己年轻时青云之志郁郁难舒,最终落得苟活于边陲小国,阴晦算计半辈子;
生得个儿子,不得教养,最终对面而立都不知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刹那,他只觉得没意思。
没落之后,心底骤然而生一股暴躁气。
正如许小楼说的——恶事已然做尽,就该不问缘由,痛快就是了。
既然恶人不配天理公道,退而求其次也可。
想到这,许郁离一跃而起,全不顾架在脖子上的钢刀顷刻就将颈侧划了个大口子。
暴起无预兆,押着他的官军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已经直奔竞咸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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