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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是如何猜到河间一案,与胡冯生有关的?”
罗乾边往外走,边整理好画了押的供状,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若非大人使计,恐怕这胡冯生也不会交代得这般清楚。
本以为春鸢一死,线索又被迫断开,未曾想竟是柳暗花明。
那胡冯生虽然是个搜刮民脂民膏的狗官,但却也算上是个醉溺温柔乡的痴情种。
“先前查到,那河间知府与前户部尚书两家有姻亲关系,但上次提审时,前户部尚书对收受其他贿赂罪状供认不讳,反倒是对此事全然不知,且他上月还将唯一的嫡女送进宫。”
千晚背着手,缓步走在点着蜡黄油灯的诏狱里,神色冷漠,“如果不是老谋深算,伪装得够深,那便是被人下了套。”
看他受刑时的表现,还比不上胡冯生硬气。
才受了两鞭子就开始掉鳄鱼泪。
忏悔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本身也是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虚货,也不知道这些魑魅魍魉都怎么混上户部尚书这一职位的。
罗乾恍然的点了点头,“从这些供词来看,胡冯生只能算是一个身先士卒的棋子,其背后,定然藏着一条完整的闭环。”
河间水患,万间商铺。
虽然两案看似毫无关联,但只要扣上一个私盐的帽子,就形成了一条完美无缺的商链。
“而且,春鸢死的太过仓促。”千晚摩挲着手腕,冷声说道,“我怀疑胡冯生和他夫人只是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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