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不逊!哪里来的蛮人,竟敢出口污蔑仆射夫人!”夏惊秋横眉道。
娄简意识到,夏惊秋虽然恢复了神志,但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娄简握住了许一旬的手腕:“你不必与我一同蹚这浑水。”
“不行,真叫他们眼睁睁的把你带走不成?”
姜赤华身旁的官吏掏出令牌来:“安州衙门,奉旨擒拿要犯。”一时间,两队人僵持不下。
许一旬退后几步:“阿简,你要是不想同他们回去,我带你和东方前辈走。”
如此一来,许一旬与东方曼也成了逃犯。娄简叹了一口气:“大烈有大烈的律法。”
“我才不管你们大烈的规矩呢,大不了我们回鹤拓。你们大烈的律法可管不了我们鹤拓!”
“许小郎君,莫要冲动。”东方曼说完,拍了拍娄简的肩膀。她知道,此行娄简一定要去;她也知道,娄简性子里的执拗,谁也劝不住;她更知道,这一别,便是诀别。
“曼姨,铃铛他们不能白死。”
“眼下你自身难保,你又能做些什么?”
“我要回京都。”
“什么?你简直是在送死,回了京都你就能替他们报仇了吗?”
“宁远山虽不是什么好人,可他从小便教育我们忠君报国,若是说他叛国,我第一个不信。当年之事看起来是叛国贼与赤羽宗被悉数正法,也可以说是一箭双雕。或许早就有人动了铲除赤羽宗的心思。”
“你是说,诬陷镇国公的人才是真正与赤羽宗私通之人,他们许是生了嫌隙,那人便设了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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