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大师点头，问道：“敏儿，五年前你们在吴国皇宫见到的魔教女子，你觉得她如何？”

文敏惊讶师父为什么会又问一次这个问题，但还是诚实的回答，“善良乐观，开朗大方，没有任何阴霾，除了比较随性，和正道弟子无异。”

虽然这个答案在五年前就听过一次了，但现在又听一遍，还是觉得有些惊讶，她其实知道魔教中也不都是坏人，但和正道弟子无异的，还真比较少。

水月大师又问道：“你觉得，那晚发生在皇宫里的事情，有没有可能是她自导自演的？”

“没有。”文敏果断道，“当年我和秦清师妹追寻那四名魔教妖人足有七日，不可能是事先准备好的。”

她顿了顿，差不多猜到，应该是陆师妹这次下山遇到那位姑娘了，干脆挑明了说：“更何况，那姑娘不可能知道雪琪五年后会被定为青云门小竹峰的下任峰主。”

其实水月大师也知道，吴国皇宫那件事是云悠然自导自演的可能性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事关陆雪琪，事关小竹峰下任峰主，她不得不慎重。

水月大师把陆雪琪和她说的全都和文敏说了一遍，末了，她问道：“敏儿，你觉得如何？”

文敏想了想，只说了四个字，“顺其自然。”

水月大师顿了顿，微微点头。

……

云悠然站在赤炼扇上，看着陆雪琪渐渐飞远，直到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压下满心的不舍，转身离开，她要去行侠仗义了，她要让云悠然这个名字变成正道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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