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卫寒惊呼。
梁最则和颜翩跹对视一眼,“你知道的倒不少。”
她虽然反对大梁毫无人道的私奴制,但从没有提过废除两个字。
梁最虽是未来女君,但眼下到底还只是个公主,何况废除私奴制将会触及太多人的利益,即便她继位成了大梁女君,也不敢轻易执行。
但这件事在梁最心里绝对是排得上号的,颜翩跹白芷这几个亲近的人都能猜出两分,但敢像洛歧这样脱口而出就是“废奴大计”的,只此一个。
“你是洛邑旧奴,这么说你是晋人?”卫寒像是忽然抓住他什么把柄,尖锐指出:“你是不是晋朝派来离间殿下与国相爷的细作,说!”
梁最皱眉看了卫寒一眼:“出去。”
卫寒像冻僵的冰雕,殿下竟然撵他出去?
他才是殿下的心腹啊!
“到外面站着,脑子清楚了再进来。”梁最再不看他一眼。
卫寒想要争辩,又畏于梁最威严,扭头铿锵铿锵地走出去,站在屋外太阳底下肩颈绷紧,像个肌肉饱满的雄性雕塑。
洛歧没有幸灾乐祸,只是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茶舍距洛邑不过半日路程,这么短的距离他根本用不上囤什么干粮,洛歧之所以借故逗留乃是因为发现老板和茶舍里几个吃茶的客人不对劲。
直到卫寒率队过来,被老板几句迷魂汤灌昏了头,他便确定当中有诈,所以才当着几个真正百姓的面阻止卫寒。
后来,洛歧离开也并没走远,老板和他手下果然气急败坏地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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