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挑眉。

“我不知道”，迪克拉过椅子坐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半年前，她突然和我说要分手。我试着挽留她，但她态度很坚决。”

他叹口气，“也许我当时应该再多关心她一点。”

杰森拍拍他的肩膀，犹豫了一下，对他说，“也许还不晚，从老家伙调查出的东西来看，她目前还没做过什么坏事。”

迪克摇了摇头，“可我本来能做的更好。”

“也许她根本就不会走上这条路。”

他强打起精神，“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不让她做出更过激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于是杰森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慰和支持。

几天后

“哇喔哇喔哇喔，瞧瞧这是谁啊？”

披着长发的女人穿着刚刚到膝的吊带裙，没有系上的透明衬衫露着她的半个香肩，在黑发中若隐若现。

“这不是同样声名在外的夜翼先生嘛？”

“只是，你怎么没待在布鲁德海文的一亩三分地里，而是跑哥谭来了？”

夜翼抿着嘴，“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她含笑重复了一遍。

然后她慢慢走到夜翼的身边，双臂搂上他的脖子，用着最娇软的声音，说，“我想要你的命，你给不给？”

“如果你只是想要这个，那我们很好谈。”

听到这话，她的脸一下子冷了下去，“无聊的男人。”

“无聊的世界。”

她从他的身边离开，“你们还是一起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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