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你觉着轻松了吗?”
“没。”不仅不轻松,反而还加重了,卞清倒回了船板上,又看天。
船身下沉,又上来一魂,嘶嘶地叫。
吵得卞清心烦,微微偏头瞪它,一瞧是个怪物,她瞪圆了眼,又嫌费劲儿,垂了下来,“不是说政策没下来?”
怎的黑白无常把这只七手八脚、一只眼的长舌怪抓了下来?!她跟乌特这么久,还没见过其他品种的怪物。
“早下来了,”老者拨船桨,“就在上午。”
岂不是乌特也得上了他们的簿子?
卞清意识到了严重性,现下也不管执念不执念了,张嘴向老者讨人,“黑白无常怎么叫来?”
“该来自己会来。”抵达沙洲,长舌怪蠕动上桥。
舀汤的年轻孟婆碎碎念,“真就什么东西都往地府送!阎王这辈子没见过魂吗?!”
卞清开始策划如何糊弄黑白无常了,可惜刚起了个头,黑无常就飘来了,他拿着白无常的哀杖,又用自己的勾魂锁把她勾了起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卞清体验够了。
黑无常问:“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她谋算着,“我即是死人,还是要做官的死人。”措辞没想好,她临场发挥着,决意先选一方身份,再骗一个官职,届时想何时轮回,便何时轮回,乌特的命她也掺得上一手。
黑无常将哀杖靠在肩上,盘腿坐在半空,“你非要想这么复杂。”
“我没想复杂,我要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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