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张开又合上,憋了半天,他说道:你上辈子是块毛巾吗,这么拧巴!
呵,乔思乐也不甘示弱,回道:拧巴?我哪里拧巴了?别人都说我这个人很好相处,处不好从你自已身上找原因!
臣肃终于闭嘴了。
开了一整天的车,晚上两人找了个宾馆,乔思乐洗漱完,连饭都没吃,一头栽倒床上就睡着了。臣肃看了,心疼不已。
但他的灵力几乎耗尽了,实在支撑不了两个人御剑。他又不会开车,替代不了乔思乐,只能干看着心疼。
好不容易到了慈山,臣肃说让他好好休息一晚再去烈土陵园,可是乔思乐打了个哈欠,摇摇头道:萧赫前辈一定时时刻刻都在念着杨鹏的事,我们早一分钟把消息带给他,他就能早一分钟安心。
臣肃侧目,再次心中感慨,小孩儿长大了。
他再次咬破手指,将带着些许灵力的血点在乔思乐眉心。
乔思乐道:每次都让你放血,怪不好意思的。
臣肃道:这不是没提前准备吗,应应急。
乔思乐问:也就是说除了放血还有其他办法了?
嗯。
什么办法。
下次有机会再告诉你。
到了烈土陵园,他们顺利找到萧赫。乔思乐迫不及待地将报纸给萧赫看,萧赫看的眼睛红了,一个劲儿地说:好,好,好!
乔思乐也眼含热泪:终于不负您所托。
谢谢你们!萧赫感慨道:坚持这几十年,总算没有白等。其实这些年里,我虽然走不远,但是看着周围这几个地方的变化,我就知道,我们那一代所有人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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