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给缉风看迷糊了……
至于这么麻烦吗?同样是昏厥,指挥使在京中喝一勺子药的功夫,够在边关喝一缸子药了。
在边关时,危险时刻可比现在多得多了,真昏过去,不过是捏着鼻子往里头灌药就是了,虽浪费得多了些,但总能活命。
指挥使现在倒是没浪费,两条白帕子揩来擦去,得益于阮公子的小心仔细,也没见脏。
事儿是办得挺好,就是怎么说呢……缉风磨了磨牙,看得人牙酸。
好等歹等,总算是盼着那一小碗药用完了,缉风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他这样的粗人,真见不得如此用药,快急死了。
阮清攸倒是一直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放下药碗,重新又对缉风道了句谢,而后代替他坐到季钦身后,拈了一颗松子糖塞到季钦嘴里,后便托着人不动了。
缉风转头, “公子,药已喝完了,还托着作甚?不若放指挥使躺下,你也歇歇。”
瞧那喂药的费劲样子,旁观者都看累了。
“口里含了糖,放他躺下怕会噎着,”阮清攸笑笑, “不妨事,我不累。”
嘶……缉风瞠目结舌,打着哈哈说“原来如此”,干笑几声干脆去门外守着了——
他是当真看不惯指挥使这匹边境头狼被养做暖房娇花!
出去了还没多久,就见追雾急冲冲地往院子里冲,瞧模样是直奔西厢房而去的,缉风眼疾手快,一下子扯住追雾:“怎么了?后头有狗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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