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红烛摇曳,忽明忽灭,何时燃到尽头熄灭,无人知晓。
只剩窗外月色透过单薄的窗纸,窥探到满室春暖花开,莺飞草长。
天见亮色时,梅思砚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身边匍匐着一条通体漆黑的大蟒,蟒头压在他胸口,瞪着两只金灿灿的大眼睛,吐着信子。
昨夜陆承听一开始是维持着人形的。
后来在梅思砚问出了某个不该问的问题时,他便化了原形,为梅思砚解惑。
但龙的身躯更为庞大,鳞片过于坚硬锋利,陆承听怕不小心割伤梅思砚,便退而求其次化了蟒。
总归蛇类与龙类,有些地方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都可以满足梅思砚的好奇心。
梅思砚抬手摸了摸那光溜溜的大脑袋,骂他:“混账。”
陆承听便将头抵在梅思砚颈间,用尾巴缠绕住梅思砚一条光溜溜的大腿,得意又悠闲地晃了晃尾巴尖儿。
梅思砚想起昨夜陆承听的恶行,问他:“你过去,可有过相好?”
蛇性本淫。
陆承听若过去行为不检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但是梅思砚只要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又酸又堵,难受得厉害。
哪怕是陆承听化形之前,遵守自然法则,不受控制,他也觉得心里难受。
却不曾想陆承听闻言却化回了人形,对他道:“我只有你。”
若陆承听这具身体只是条普通黑蟒便也罢了,还真有可能做过些令人难以接受的事。
但原身并不是。
原身有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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