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艰难地翻身,一床被子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些撑起,两人之间的空隙有空气漏进去,打在她因穿睡裙而光洁的腿上,有点凉。
她不困,只是有些倦。脑子里晕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反复播放那句“想带你去见徐爷爷”。
是去见徐爷爷吗?不是被一辆红旗车接走,心被羞辱与感念拉扯,端正又如坐针毡地听教训,而是拎着一后备箱的营养品与勇敢的心,忐忑又满含期待地跨过徐宅高高的门槛,做到“我向来不怕世俗与搓磨,只要你同我一起”。
于是那些金灿灿或灰扑扑的旧事裹挟着来年,在此情此景下,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合理建立追忆的平台。从哪里谈起好呢?总归是有问题要问的,再不济也有垃圾话要讲吧。
她总觉得徐思叙有话要说,虽然多年不见她们的生活连一个交叉点也没有。
只是徐思叙觉得一切都迈向不可控,死皮赖脸得来的同床共枕让她没有过多安心,反而疲倦又紧绷,准确来说与来年有关的所有都会让她心潮起伏。
她速度极快地抹一把泪,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两人关系都到这份上了她还能在一张大床上同她安眠,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种福气。
可来年觉得这样的徐思叙很陌生,她愣到连猜度都忘记了。斟酌片刻后,她手肘撑着身子趴起来,居高临下地借着微弱的暖光去看徐思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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