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乾虽然为难,但只好答应了:谢谢爸。
这个爸她叫得甚为艰难,毕竟她的亲生父亲下狱病故多年,如今重拾这个称呼,既熟悉又陌生,让人一时百感交集。
欧阳喻在桌下摸了摸她的膝头,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无措,聊做安慰。
好在老欧揣的是先兵后礼的主意,见窦乾手下红包,立马喜笑颜开:你俩愿意好好处就行。小欧给我透露过了,你愿意搬来家里住?
嗯,希望不会打扰爸。第二次了,窦乾依然说得别别扭扭。
欧建荣索性大手一挥,免了这恒常有之的礼数:改口费嘛,倒也未必是要求你改口喊我爸,随小欧喊我一声老欧就得了。改口的关键在于你意识上的转变,把我们当自家人,那些虚礼我不在意,你也没必要放心上。
心头仿若被一汪温泉的泉眼冲击着,窦乾无法言明这种被长辈关怀、爱护,乃至宽恕的暖意。
做人女儿的自觉,她丧失了许久,却在欧建荣的身上重温。
胸腔充溢着,有一股流泪的冲动逼近她的眼眶,却有一颗大脑袋适时地拱上她的肩头。
窦乾咬了咬唇,低头看向冲她软萌撒娇的欧阳喻。
不行哦,你要是喊爸,老欧一定会嫌我没大没小。还是跟着我一起叫,妻唱妇随。
谁跟你妻啊妇的。
某人无所表示,她也不能平白让人占了便宜。
但好歹称呼这件事就这么一笔带过了,窦乾知道,他们所做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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