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初尝者最容易犯的错误。
奚舟律抿了抿嘴角,没有反驳。
通风扇仍在努力工作,却驱散不了厄瓜多尔红酒玫瑰的香气,那是一种郁沉而绮靡的味道,像是掉入柔软的玫瑰花瓣陷阱,被红酒拉扯着不停往下。
危险又令人沉沦。
而陷阱里的人不仅没有反抗,反倒任由自己坠落,烈火燃烧着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是欲//念在被熏灼,旁边灰烬泛着的腐朽味道。
“好甜,”洛月卿含糊的声音掺着水声,她总结:“是板栗的味道。”
燃烧的壁炉总藏着宝藏,有时候是甜腻的红薯,有时候是香飘飘的板栗,隐藏在火灰下面,只有最细心的孩子才能挖到。
显然,洛月卿在这方面极具天赋。
轻啄、慢咬,再一下子往里头探入,可以过分一些,在这个时候鲁莽带来的疼痛,能带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
捏紧轮胎的手松了又紧,将轮椅牢牢定在原地。
垂落下的发丝划过对方脸颊,洛月卿随手将它撩回奚舟律耳后。
别以为主导者就手握着缰绳,纵容他人放肆、把握这场触碰尺度的omega,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指节回缩,气息暂缓,想胡闹的alpha也不得不讨好地贴上唇角。
“洛月卿你的话很多,”奚舟律这样点评,吐字有些不稳,掺着凌乱的气息,可表达却刻薄得很。
“那你喜欢吗?”洛月卿不以为耻,反倒轻笑出声。
“你说呢?”奚舟律抬了抬眼,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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