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好保管吧,名喜多?”五条悟隔着摄像头看着你,似笑非笑。
“……当然,啦……”
五条悟点了点头:“那么,还有什么要说的赶快说哦,我在听。”
“……”
可恶,差一点就转移掉话题了。
-
名喜多不在,禅院直哉熟练地打开了line上的会?话组。
往上翻是“窗”的工作人员传输来的一大堆资料与参考案例——清水寺附近的陶器行,出行前夜他提出了“如何骗取新婚妻子?的信任”的咨询要求,学者没有回复,诅咒师又被踢出了会?话组,只有这家伙稍显积极地出谋划策。
他仔细浏览过,内容不算冗长,看得出来有经过整理?,还算对得起给出的咨询费。
之后的动?作大多都与当中的建议有关:陶土杯三百万的报价将名喜多随口应下的赔偿变成?了难以实现?的许诺,本意是想作势一番再故作宽容地赢取亏欠;那些体?贴与关怀当然也只是顺便,毕竟一直注意着她,很容易察觉到脸色和状态都不太?好。
只是没想到名喜多油盐不进。
唯一的进展是顺着她的话而结下的那道新束缚——也不算违背本心。
他确实已经不想让她死?了。那一晚的名喜多消沉又惶恐,实在是过于适合趁虚而入。倚靠在他的胸口以索求温暖,听着另一具身体?的呼吸与心跳来获取安慰,禅院直哉无?端想起她也曾在他身下蜷缩忍耐,脆弱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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