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的脸上还存着拂不去的笑意,这般看着她,眼眸里像是撒过一盏泠泠的清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笑答:“我信,我信。”
“那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容悦拂下那只揽着他下颌的手。
“你有,”江令桥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我看见了!”
那震惊的模样好像在说——他没生病吧?怎么说这样的浑话?
容悦抬眼问:“那你笑什么?”
江令桥一头雾水:“我没笑啊!”
“你有,”容悦便学她,只是没模仿那讶异之色,眼尾带着淡淡的笑,“我看见了。”
江令桥没有接话,气氛又安静下来。他轻言细语说话的样子,他带着笑意看过来的样子,他握着她的手时温浅的暖流——她忽而只想静静地看一会儿,在这样阴暗的角落,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半晌,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有些不妥。她垂下眼睑,望着脚下的地面,开始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对了,昨夜冯落寒飞了青鸟来,青鸟有言,二师三公麾下,周子音彀中又入一员。”
“是谁?”
“太常寺太常卿,齐怀德。颇有些权势,本来是不属国师、二师三公任一党派的,只不过近来他的嫡长子犯了些糊涂事,落在了周子音手里。为保儿子囫囵个儿,毫发无损地归家,旁人耳风一吹,就成了棵弯腰的墙头草了。”
容悦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内狱里审问还没有结束,两人又一前一后地探目往里面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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