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相当忙碌,见卉满又特别想出去玩,他勉强放人,格外郑重让谢束盯紧她。
谢束赶紧应下了。
演出那天,音乐节人流攒动,这么多年过去了,乐队宝刀未老,出神入化的音乐精彩十分,卉满精神抖擞,跟着音乐在前面嗨。
主唱一手抽着烟唱嗨了,呵忒一声,一口粘痰吐在她头发上。
谢束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淡淡提醒道:“你不知道看他们摇滚乐队表演,默认不要靠前排么?”
卉满很想把他嘴巴缝上。
在表演结束后,谢束拉来曾经干架的主唱跟鼓手,现在他们是哥俩好了,一起跟卉满合影留念。
卉满顶着那糟糕的头发,面无表情地对着相机,想死的心都有了。
见谢束还在幸灾乐祸,她提溜起他的耳朵:“我怎么跟谢观说,他洁癖症一发作会疯了的。”
“那你先去洗洗嘛,欸,我知道附近有个地方,还能散心呢。”
卉满一脸不高兴。
谢束是少爷脾气,奈何在她跟前只能委下身来,他挎着包,一路各种嘘寒问暖哄着,像扶着娘娘的小太监。
这是租界改来的围场,整座小山三面环海,山上建筑带有古老的遗意,许多巨大的树,松树、榕树,混合季节的树种松垮生长,日常时候,常有同等阶级的富贵游人们稀疏地走。
卉满看着陌生的环境,不禁问:“这里安全吗?”
“放心吧,这里人只认 ,除了我谁也进不来,而且今天我已经通知清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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