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恍然大悟,又燙淉有了新的疑问:“那其他地主难不成就没有孩子要上府学的?”
“非也,他们可以花钱找知名大儒,毕竟隐士也非不吃不喝就能生活的。”左安礼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说褚成父亲识时务,知道怎么选择才是对孩子、对自己最好的。”
白谨对这话深以为然,哪怕古代一直盛传一句话: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
但这皇家刚坐稳两三代,正是锐意进取的时候,这时候去挑战他们的威严,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换在当官的身上也是同样的道理,随随便便挑战县令的威仪,最后真能讨到好?
不过现在正是掰手腕的关键时刻,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这才有了地主们相当放肆的局面。
他们或许抱着阴暗的心思:没准就能把左县令打压下去,让他一事无成,最后失去皇帝的宠信。
不是小孩子该操心的权谋诡计,白谨就想得少了,今日又正好碰上旬休,他得收拾收拾东西跟左安礼说再见。
至于玻璃方子的事情,他可以明天再努力努力,毕竟自己现在正是长身体(再次强调)的时候,要是劳心劳力过多,可是会对身心有害的!
再加上他现在有钱了,买东西不用再省着抠着,趁着旬休,还可以给张氏置办些常用物品。
回家前白谨先去了布坊,准备在这扯几块布给张氏买好了做新衣服。
他想象中电视剧里演出的掌柜因他年纪小就轻视他,懒得搭理自己,然后他再去对面掏出金元宝打脸让他们惊讶腿软,追悔莫及的场面并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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