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腊八粥保温,罐子都放在炭火上烧着,多半是堂中风大,火星子被吹起来,不慎飘到了身上。只是那时候太忙,根本感觉不到。
栾宸听完,没有追究他背着自己偷溜出去施粥的事,冷着一张脸,从包袱里拿出一瓶治烫伤的膏药。
“过来,”他示意路时把耳朵露出来。
路时脸红红的,却听话地捞起头发,把头伸到栾宸面前,露出莹白的耳垂和底下细皮嫩肉的脖颈。
脉动就藏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下,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见少年身体内的血液被一下一下泵过血管的痕迹,将皮肤顶得微微凸起。
栾宸眸色发沉,在手指上化开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路时烫伤的地方。
路时忍着耳朵上传来的痒意,嘴里咕哝道:“其实一点都不痛……不过你怎么还随身带烫伤膏……”
栾宸一语不发,沉默地揉着。
渐渐的,路时的耳朵越来越烫,简直像浸在开水中一样,有种要被搓熟了的错觉。
“还、还没好么?”路时气若游丝地问。
上个药怎么能上这么久?他耳朵不会被揉破皮了吧?!
身前的男人闻言,终于放开了被自己折磨了很久的那点软肉。
路时偷偷松了口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仍然是被人禁锢着的姿势,动弹不得。
“王爷?怎么……”
路时猛然顿住,后半句话来不及出口就被他囫囵咽了回去。
然后打了个寒颤。
栾宸衔住了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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