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没几秒钟,楼下传来一阵阵玻璃破裂声,响了多久,楚兆年的眼睛就睁了多久。
最后万物还是归于平静,向延序是个疯子。
印象中向延序没有情绪崩溃的时候,作为谁路过都要逗上一逗的狗子团欺,他向来很宽容,会打会闹,但不会真动怒。
楚兆年才知道原来公认的好脾气也会发飙,不过楚兆年想不出理由。
他鼻子很堵,脑袋也沉,没精力想这么多,只盼着明天快点到来。没曾想,一合眼就睡到了次日傍晚。
手上的点滴刚好吊完,架子上空了好几个吊瓶。楚兆年的精神好许多,给自己拔了针,瞧见昨日收好的行李正乖乖站在床头。
换好衣服下楼,客厅没有想象中凌乱,反而格外干净,一看就是不久前打扫过,只是少了几个杯子摆件。
向延序端着一锅粥,从厨房走出来,看见楚兆年怔了一下, “起来了?先喝点粥吧,阿姨做的。”
“不了。”楚兆年只想快点走,眼神乱飘时看见茶几上摆了一沓资料,正是向延序那牛皮纸袋里的秘密。
于是他轻嗤两声,抱着包往玄关走。
“豆包,”向延序叫住他, “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那叫狡辩。
不过楚兆年倒是好奇向延序会编出什么样的理由,他依旧背着身,不回头,也不离开。
向延序注视着他的背影,掌心合并,微微握起拳头,踌躇半响才说: “你相信人死能复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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