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的烂摊子丢给杜宁之后便不再管其他,领着木工师傅们一门心事琢磨新武器。
傅朝瑜还特意寻了个僻静的场所,平日里画图做样品时周边都有官府的侍卫把手,里三层外三层,便是一只蚊子也难飞进去。
至于这些木工师傅则被他统一收编,衙门底下更是直接另设一个神器营,专门负责研制新武器。
傅朝瑜在这儿“闭门造车”,可苦了杜宁了。
他虽然不至于是被赶鸭子上架,但也差不多了,从前好歹还有他娘子跟林姑娘。如今这两人都被借走,身边也就只有一个方爻。方爻再能干也没有三头六臂,许多事情还得他自己出面解决。
短短几日功夫,杜宁腮帮子上养回来的那点肉便又消下去了。他心力交瘁,不懂傅朝瑜那厮究竟在捣鼓些什么,竟神秘到这种地步。
不说杜宁,就连不在常乐的皇上也好奇。
前些天他与傅朝瑜还时常通信,为了教育储君这件事情时常有摩擦,在涉及对阵东.突厥的战略上也时常有分歧。可这些天,傅朝瑜回信越来越少,最后干脆不回了。
心眼儿小的皇上便记下了这件事情,心中暗暗生着闷气。傅朝瑜不在身边,他只好阴阳怪气周景渊。
周景渊一度忍无可忍。
他没想过是因为自己舅舅,反而以为是这些日子与东.突厥交手没有占上上风,所以他这位父皇便生气了。实在没必要,东.突厥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战若是继续拖下去,只怕有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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