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容听不清她在讲些什么了,脑子昏昏沉沉的,竟是痛得?想落泪,心跳也随之停止了似的,他说:“娘,我遇见他了。”
顾楠手一顿,这个“他”指的是谁在裴府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顾楠很感激宋闻清,若不是他裴瑾容的腿不会痊愈,冷冷淡淡的人脸上也多了其他情?绪,会笑会烦恼,像个正常人。甚至后面裴瑾容失忆,顾楠觉得?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宋闻清。
可直到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变得?麻木,死寂。他像疯了一般,白天一心扑到生意上,好像只?有忙起来心中才?不会难受。夜深时便一个人站在院中愣愣地看着屋外?的梧桐树,似乎只?剩了一具躯壳。那时,顾楠更多的是怨恨。
但她知晓,他们都是最没有资格的。无?论是对宋闻清,还是对裴瑾容。
后来实在无?法,裴煜差人将梧桐树砍了,裴瑾容只?是红着眼说:“你们真狠心,就连最后一丝念想都不想给我留了。”
再后来,裴瑾容每寻到叫宋闻清的人,都会放下手中的事,抱着期待去,抱着失望回,有时候是才?几岁大的小孩儿,有时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但没有一人是他的宋闻清。
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顾楠勉强勾唇:“阿瑾,强求不来的。”
旁边几人也是低垂着眼,并未吭声。
裴瑾容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来得?猝不及防却又有迹可循,缓过神时他已经跪到在地上了,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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