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一片青灰,脸色也不好,像是被熬干了心血。双腕被粗|长的绳索,紧紧捆住,因为挣扎得太厉害,都磨破了皮,血迹已经干了。
嘴里紧紧咬着叠成方块的手帕,睡着了都没有松口。
孟梨的头有点疼,合了合眼,脑海中恍惚闪现出零星的画面,羞耻的,难堪的,淫|艳又令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最终都尽数定格在,事后常衡苍白却又俊美的脸上。
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温热的食指指腹,小心翼翼摩挲着常衡的嘴唇,摸到破损处,动作更轻,生怕会将人惊醒。
片刻后,孟梨的目光,又落到了掉在床下的短刀上,吃力地撑着身子,小心翼翼往床下爬。他打算用刀子把捆着常衡手腕的绳索割断。
绑了一夜,血液不流通,神经末梢只怕会坏死。
可他残废的双腿,用起来实在是太不灵便了,纵然已经足够小心翼翼,还是差点绊一跤,一头扎下床去。
好不容易把短刀拿了起来,孟梨暗暗松了口气,却在握着刀转身时,恰好同常衡四目相对。
他竟已经醒了,此刻神情严肃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刀,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忽然“嘭”的一声,就将绳索挣断了。他也坐起身来,定定地望着孟梨。
这让握着刀的孟梨骑虎难下,常衡该不会要误会他,偷偷摸摸去拿刀自戕吧?
还是要误会他,拿着把刀,准备趁常衡睡着了,把常衡的脖子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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